博爾赫斯是整個20世紀最有創造力、最著名、影響力最大的作家之一,被譽為阿根廷的國寶。自《一千零一夜》節目開播以來,就不斷有觀眾留言請求梁文道講博爾赫斯,終于等到了!“道長”用四期節目的超長容量剖析了《博爾赫斯短篇小說》,讓這位背負著“神秘主義”“超現實主義”“玄學派”等諸多標簽的大師在《一千零一夜》中變得不再遙遠神秘。
說起博爾赫斯,上個世紀的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,他在中國非常火,很多中國作家受他影響。作為世界范圍內的著名作家,博爾赫斯從沒寫過任何長篇小說,以短篇小說著稱;他博學多才,做過阿根廷國立圖書館的館長;他中年失明,卻創作出了更加出人意料的作品。
盡管道長盡力講得深入淺出,四期節目看下來仍是相當燒腦。因為和一般小說不一樣,博爾赫斯的小說更像是哲學的探討,觀念的創造,他的許多作品都是一個個的思想實驗。
他的短篇小說不走現實主義風格,也沒有人物心理深度可言,具有一種寓言故事的結構。有人說這是因為他中年失明,所以沒有太多細節和場景描寫。道長解析,還有一個原因是博爾赫斯喜歡的是世界主義,他寫的這些抽象觀念的東西,放在世界任何角落都可以。
博爾赫斯的短篇小說幾乎全部都具有一種寓言故事的結構,甚至可以說,他的小說是最像傳統以來被大家稱為故事的那類小說,主要目的是講一個如伊索寓言般很神奇、具有寓言效果的故事。
書蟲都愛博爾赫斯,也知道他說過一句名言:天堂應該是圖書館的模樣。道長介紹,很少有一個作家像博爾赫斯這樣,他筆下所有小說里的人物,不是作家就是讀者;不是正在寫書,就是正在讀書;不是買了一本書回來,就是正在去書店或者圖書館的路上。博爾赫斯的書里面,大部分的內容和巧思都與書、與文字、與寫作相關,很難再找到第二個這么“書呆子”的作家。
他書中很多話讀一遍時非常費解,即使是短篇小說,閱讀體驗卻相當燒腦。但是道長說,只要經過這短暫的燒腦階段之后,便會覺得是腦洞大開。這是很典型的博爾赫斯中期短篇小說的特點。博爾赫斯用寫小說的方式修建了一個又一個的迷宮,迷宮中有著無窮無盡的謎題。他在作品中要展現:語言文字就是一種游戲。
最新一期《一千零一夜》節目中,道長重新讀《論語》,這也是響應觀眾要求品讀中國古典文化。與《一千零一夜》上一季的風格一樣,道長仍然只抽出一句話“攻乎異端,斯害也已”,來和觀眾討論如何對待“異端”。
【責編 付亞男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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